马白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
他看着付零,伸手捏了一下自己鼻梁上的口罩。
付零瞧见他右手的手背上,有一个横穿了整个手背的刀口。
看疤痕的程度,好像很有年头了。
那狰狞的疤沥像一条蜈蚣一样趴在他的手背上,狰狞且长。
见马白就是不说来找自己的目的,付零大胆的猜测了一下:“我在现实世界是不是见过你?我在很小的时候也见过一个右眼看不见的人,那个人是你吗?”
只是那个时候年纪太小,而且和那个人见面只是不到一分钟。
再加上当时四周都是乱糟糟的人群和暴雨如注,付零的记忆没有那么清楚,只记得那个黑衣黑裤黑帽的男人和马白一样戴着硕大的口罩,只有左眼和正常人一样。
如果当时好好注意能够看到那人的手背是否也和马白一样,有这样的伤疤就好了。
马白看着付零,良久才开口:“没见过。”
他的声音很沙哑,就像是酗酒多年且经过雪茄多年的老人。
付零总觉得这个声音和他瞧起来较年轻的长相十分不符。
别的不说,马白能开口说话就是一件好事。
付零知道,他跟着自己,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要说,但是直接问可能不会告诉自己,所以就只能用诱导的方
式来提问:“你是平安医院的员工,但是我游戏的回忆里面好像跟你没什么关系?”
“一个卑贱、贫穷且丑陋的清理工,存在感很低是正常的。”
马白的声音幽幽然,没有任何情绪的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