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下,那么我更倾向于是周武,因为19点10分的时候我听到周武对梁护士长说‘我的那件事你没有告诉别人吧’。所以这句话能听出来,梁护士长手里应该是握着周武的某个把柄的。”
“再加上有一个人一直在不停的给梁护士长打钱,直到这个月才停止。场上的人一共就这么几个,联想一下应该很容易就知道是谁吧。”
周武越听神情约不自然,鼻梁上的无框眼镜似乎是因为鼻头出汗的缘故而滑到了鼻尖,。
他笑了笑:“你也是平安医院的人,为什么不能是你偷窃呢?”
付零也不反驳:“所以我刚才说了,‘在我自知自己与丢失的药物无关的前提下’,因为我很确信我自己的清白,所以以我的角度来看,这个偷药的人应该就是你。”
“这只是你的一面只词。”周武。
“当然,但是众所周知,梁护士长与我的关系并不好。直到她生前,换一直把我当成下人使唤。”
“这二者有什么关系呢?”
“说明我不是给她打钱的那个人,如果是我的话,我和梁护士长只间就有利益关系,那么她对我的态度就不可能是这个样子。”
周武很想反驳,但奈何舌笨一时只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哆嗦了半天,他才慌慌张张的反问了一句:“但是给她打钱的人,又不一定就等于是偷药的人啊。”
“是不是的,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付零看向伯西恺,微微一笑。“侦探说了才算。”
接收到小孩的目光,伯西恺心神领会,这是在暗示他可以用“逼供”了。
周武是这个死环里最重要的一个闭口。
他可以是肢解尸体的人,因为他有专业知识储备。
他也可以是偷药的人,因为他拥有作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