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次,他们会成为对立面。
伯西恺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看着她。
在那双琥珀色的瞳孔里,付零看到的是凝重的深渊,深邃且暗淡。
他在难过。
为什么?
付零不懂,明明是他不相信自己,为什么难过的反而是他?
这忽然的静默让二人只间的气氛变得有些奇怪,付零垂垂眼,故作轻松的耸耸肩:“我就这么一说,开个玩笑。我又没有时间肢解梁护士长,19点10分的时候她可是跟着周武呢,周武能给我证明。然后我就回输液厅了,一直到你来,输液厅的病人们能给我证明,我……”
伯西恺忽然栖身,弯腰将她抱了个满怀。
付零正面一热,和他紧紧相贴。
能听到伯西恺的心跳声,能闻到伯西恺身上伤口的血腥气,换被他的发尾挠的脸颊发痒、发热。
伯西恺的嘴唇贴着她的左耳,双唇起合的时候,柔软的唇瓣贴着她升温发红的耳窝。
“幺幺,就算你骗我,我也相信你。”
付零的胸膛如鼓雷般嗡鸣,重击只下,让她思绪短路:“啊?”
“我说,说谎的小孩会尿床,但是你不一样,你的谎言都会变成了真理。”
“……”
他贴着付零的耳边,用非常小的声音说着,音色变得低沉沙哑,绮丽的热浪从撩动着一朵叫做欲望的花。
男人柔软的唇瓣湿润且致命,从耳边微微滑动,沿着脸颊逐渐往中间靠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