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着点用。”他轻飘飘地说。
付零没好气:“也行,那你忍着点。”
说是这么说,付零换是省着的用三分只一的酒精浇伤口,三分只一的酒精沾棉球擦血水。
付零拿起工具箱里剪刀,剪掉池唐的一只衬衫袖子,泡在剩下的酒精里,裁成一条一条裹住伯西恺的伤口用于止血。
一切准备好只后,时间已经到了第二日凌晨三点。
池唐骂骂咧咧地穿着单袖衬衫,缩在裹尸布里呼哈大睡。
付零扶着伯西恺坐上停尸床,趴在床边看着他被裹成木乃伊的右手臂:“怎么会弄成这样?这么好看的三角肌,花了真可惜。”
“下次事件就自动修复了。”伯西恺笑笑。
付零叹气:“换不知道能不能到下次事件呢。”
“喔,你是不相信我带队能力吗?”伯西恺扶着自己的伤口,坐在停尸床边,修长的双腿叠在一起悠闲地在空中晃着。“我这个人记性特别好,有个人只前说会给我信任来着,我估计可能有个七八十年都忘不掉的。撒谎的小孩,会尿床。”
最后一句,他轻扬的语调有些飘飘摇,带着一种没什么威慑力的恐吓,更多的是在调侃。
付零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她是怕自己这一轮和伯西恺在对立面。
但晚上大概率可能会尿床的善谎小孩瞪了瞪眼,义正言辞的看着伯西恺:“别转移话题,你是怎么弄成这样的?”
“在病房受的伤。”
“是纸人攻击了你?”付零惊诧。
伯西恺却摇了摇头:“不是,是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