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付零想起了在上一次事件里,许溢河的作案工具,就是宣纸。
纸人的表面白的像是新
刷的毛墙,但是眼睛的地方用墨汁涂得非常黑,就像香港老片子里面的僵尸,但是嘴唇的地方却红的吓死人,仿佛就是整个儿朱砂歪扭七八的摸在上面。
第一张床是纸人、第二张床也是纸人、第三张床也是!
病房里面的窗户没有关上,有夜风在外面飘拂进来。
撩动着苍白的窗帘在疯狂的摇动,就像是有人披着窗帘在跳跃着诡异的舞蹈。
躺在床上的纸人们,就像是出殡时和过了的人一同火化的冥人。
整个平安医院,也像是一座殡仪馆一样,那一张张金属制的铁窗和病房里面闪烁的红绿灯如同火化室里面的通道。
一个前往生路。
一个走向死路。
“喵——”
外面不远处传来一声凄厉的猫叫声,尾声拉长、悠远而尖锐,就像是一个被掐着喉咙的婴儿。
nc病人们在夜间变成了纸人。
诡异的猫叫仿佛是一个号令,在声音结束只后,付零听到输液厅传来两个男人凄厉的尖叫。
“卧槽!什么东西!”
“丧、丧、丧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