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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杀人的血。’。”

她朗声附说,手立在身前,宛如一个虔诚的教徒:“听起来好像是在说一些翻过孽业的人,但实际上是在说一些食血者们的祷告,不被神灵接受。”

高中同桌有一个习惯,不吃动物的内脏、血块,据说这是教会不允许的事情。

“嗜血只徒,是不能接受审判者所赐予的食物的。而我,从未动过杀人的念头,所以可以品尝。而其他人就觉得难以下咽、如同嚼蜡。”付零一字一句,仿佛带着一股奇特的魔力,可以拂动山林夜风。“伯西恺,你为什么不敢吃?”

久久沉默的伯西恺忽然开口,声音像是被切开的慕斯蛋糕,带着一些迷人的苦香:“你真的很想知道?”

身旁一直同形的影子忽然停住,朝着付零的方向走来。

黑影遮住了付零眼底的光,仿佛无尽的黑暗。

他说:“能来到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是干净的。”

“除了你,付零。”

“所以,你很特别。”

这句话,付零似曾相闻。

腕表里的“它”,也说过。

在清风高中的那天晚上,伯西恺一个人在走道里说的那些话也变得意味深长。

——“我会按照游戏规则,不向她透露只字片语。”

——“你也不要得寸进尺。”

现在看来,伯西恺当时说的“她”应该就是付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