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错,高调复合也是一场热度的招揽,对吗?”付零顺着伯西恺的话,紧跟着说。
话题进行到这里,似乎和死者没有任何联系。
伯西恺仿佛又是一个置身事外的玩家,自己的线连贯着许溢河与李小青,和死者似乎完全画不上等号。
但是那挂在阳台上洗过潮湿的衣裤又是怎么回事呢?
付零在心里飞速的盘算了片刻,换是决定不和伯西恺提这个事,先隐藏自己发现衣裤上面有红色物品沾染的痕迹。
证物藏着掖着,是付零的习惯,她想要用较少的东西获取更多的信息。
将少延伸出无限的可能。
小孩站起身来,她脚上踩着一双黑色的绑踝领结皮靴,勾着她纤白细腻的脚骨肌肤像极了一枚剥了壳的荔枝。
洁白通透。
她明明是踩在光滑的瓷砖地上,却像是踏在登临王座的红毯上一样。
优雅而缓慢,最终停留在房间正中央的那张夜幕冥眼的面前。
付零微微仰首,欣赏着那副画。
“这上面有多少只眼?”她问。
伯西恺坐在床边,声音轻飘飘的在身后传来:“千人千面,数不清。”
“是啊,每一只眼都有不同的情绪。它们或喜、或悲、或怒、或嗔,有的时候话可以说谎,但是眼睛骗不了人。”付零转过身来,正立在那副画正下方。
伯西恺瞧着她轻笑:“这我不敢苟同,有的人说起谎来,眼睛也是能骗人的。比如……”
他冲付零扬扬笑容,暗示自己说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