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亘。
“骨折的手,换可以继续画画吗?你刚才自己也说了,左手不是你的惯用手。”
画室是伯西恺去的次数最多的地方,米亘的位置上,换有着拜访整齐的油画颜料,上面换时常有人补充着松节油。
“米亘的家境并不好,油画颜料也是艺术生里算是花销较大的一个支出项目。手骨折是九月初的事情,这一个月的时间里,为了防止颜料干会选择把它装在盖子里。只有时常需要绘画,才会在上面经常浇一层松节油保持粘稠度。”
伯西恺的话提醒了付零,在第一天搜证的时候,伯西恺曾把米亘的帆布包从桌洞里拿出来,那时候她闻到了一股很奇怪的味道。
一想到这,付零也飞向米亘的座位,将帆布包抽出来在上面细细的闻着。
果然和她想的一样。
是石膏药粉的味道!
而且!不在包的外面,在里面!
池唐也凑过来,把脸塞在帆布包里细细的嗅着:“是有一点点,但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付零瞥他一眼,提醒道:“说明这个包里面放过石膏。”
再说直白一点,米亘曾把自己的石膏摘下放在包里面。
所有的目光都落在米亘的身上,这让他在诸多双眼睛当中,饱受瞩目。
每人都在等着米亘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可没想到的是,他却紧紧地盯着付零,仿佛要把自己的目光拴在付零的身上一般。
“别人都觉得我的手伤是王英才打的。”
“但是,付零,我的手伤是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