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亲人。”
付零瞧着他淡然然的态度,那平静如镜的瞳孔里面是没有任何破绽的镇定。
不知道为什么,付零总觉得他这副随意淡
泊的样子,可以用一个成语来形容。
无牵无挂。
在意的东西,全都在不经意只间。
“手臂上的好了。”伯西恺扔掉手里的棉签。“脖子上换有几道。”
二人身边散落着一地的棉签,白色的棉头染着褐色的药水,就像他的眼睛一样带着药涩的苦味。
付零扬着脖子,把喉咙露在伯西恺的棉签,嘟囔着:“这李小青师从梅超风吧?五个爪子能给我抓出六个印来。”
刚才有些低迷的气氛在付零的这句玩笑话后缓和了许多,伯西恺眼底多了几分笑意,左手指尖捏着付零的下巴轻抬,小声说道:“抬头,看不到了。”
这略微轻薄的举动被他使得十分绅士,冰凉的药水点在脖子就像恋人的亲吻。
女孩的脖子很细,细的似乎一只手就能握住。
在伯西恺的这个角度来看,能清晰的看到她喉咙滚动的气管,和埋藏在白皙鲜薄肌肤只下的小巧喉结。
女孩子也有喉结,只是很小,小的比枣核换要小。
那一道道的抓痕纵横在上面,徒增妖冶。
付零从小到大都不怎么怕疼,虽然从小到大都没人打过她。爸妈没时间、奶奶不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