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呼一声,赶紧去关喷洒的开关,但是另一只手更快,在花洒脱手的瞬间就按在了开关上面。
付零好气又好笑,瞪着伯西恺:“谁让你进来的,我在洗澡。”
“你睡衣没拿。”
“那你敲门啊。”
“门没关。”
伯西恺指着虚掩的磨砂门:“你没拿换洗的衣物在
里面开了半天的水,我正要敲门,手换没搭在门上,门就自己开了。”
“……”付零扯着自己腿部的高筒袜,看着泛红的肌肤,哭笑不得。
烫伤的疼在被烫的时候没什么感觉,但是后劲大。
这时候整个被淋到的地方都开始火辣辣的撕疼着,伯西恺声音低柔:“先把袜子脱掉,拿冰敷一下吧。”
付零踉踉跄跄的扶着墙走向里屋,坐在自己床下的书桌椅上。
褪去高筒袜的时候,布巾摩擦在肌肤上很是擦痛,让每一处烫到的地方都像是有蚂蚁趴在上面啃咬的感觉。
伯西恺找到一个粉色的塑料盆,接了冷水只后将毛巾泡在里面。
他蹲在付零旁边,让付零把右腿放在自己膝盖上。
毛巾沁着凉水拧干只后盖在付零的腿上,她的脚悠闲的搭在男人的大腿上方,脚心正好能踩到他衬衫上冰凉的纽扣。
伯西恺一只手握着她纤细的脚踝,一只手扶着冰凉的毛巾轻柔的擦拭着她泛红的腿部肌肤。
“你烫伤的地方在小腿,明天最好穿短裙或者短裤。”伯西恺清冷的音色像极了那冰冷的水沿着付零的腿肚滑落的痕迹,滴落在地面上,溅出一朵黑色的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