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塘被吓了一跳,挠了挠脸:“咋了嘛,正常男性生理需要……”
“正常男性风评受害,别把你的龌龊按在所有男性身上。”付零气笑了,她心里清楚,王英才问这些东西是想给谁用的,
因为自己答应跟他谈对象了呗。
池唐哼了一声,有些不服:“我这要是龌龊,某人可比我跟王英才更龌龊。”
“说清楚点,什么某人。”付零火气上来,语调如炮弹般砸向池唐。
伯西恺声线清淡:“他说的应该是,米亘。”
这句话犹如一盆水,浇灭了付零心里窜到顶的怒火,她狐疑的看着伯西恺:“你是说刚才那个日记?”
伯西恺点头,拧眉看着心虚的池唐:“米亘的日记很奇特,用一些小动物来代替了人物。我本以为是他个人的习惯特色,但是刚才听到池唐的这句话,我猜测。有没有可能是米亘的日记被池唐看到了,所以他才会用这种动物拟人的方式来书写日记,让你们看不出来。”
池唐支支吾吾,眼神闪躲,似乎应承了伯西恺的这个猜测。
伯西恺又道:“池唐有偷窃的癖好,这种行为久了会养成习惯。”
付零对此非常认同,老爸虽然是刑警,但也有很多派出所的片警朋友。那些爱小偷小摸的惯偷基本没有一次改的,常进宫那简直是三天两头。
有一次她听奶奶说了一个比较诙谐的事,是一个女偷,她因为偷了别人的手机经过罚款、拘留只后,刚被家人接出去。
出门换没两百米,手一痒,顺手摸走了迎面朝自己走过来的一个老爷子兜里的钱包。
整件事的发生就在派出所门口,警方一秒出警,又压着手臂给送了回去。
池唐被伯西恺撕开脸皮,也不知道该怎么编撰下去,只能老实承认:“是啊,我只前是翻到过他的日记。也不是偷翻吧,他就明晃晃的放在自己柜子里,柜子门又没关,我一好
奇,就随手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