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怒不可遏,抬头怒叱着个养了一屋子充气娃娃的人,却听到对方在瞧见了自己颈后衣服标码后的气沉淡闲:“你的外套是xl码的,可你里面的衬衫却是s码的。”
“……”付零。
“如果说,想要买大一号的衣服,是因为方便自己长身体不用再买新的衣服来省钱,为什么一整套的码数都不一样?”伯西恺松开她的手,接收者小孩满目火灼。
付零冷哼胡诌:“外套大一号可以在里面多穿一些衣服,冬天抗冷,不行吗?”
伯西恺轻笑,没有否决付零的这句话,似乎是信了。
付零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把自己的所有兜都掏出来:“我的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你换要搜吗?”
“不搜了,你不高兴了。”他说。
“……”
伯西恺转身,看着其他三个人:“现在来理一下时间线,都说一说最后一次见到王英才是什么时候。”
这是案发只后的,第一次公开讨论。
付零搬了个凳子,坐在靠南墙的位置。
池唐看了一眼被合上的蛋糕盒,捂着嘴巴干呕两声,哀求着:“咱们能换个地方吗?或者把这个脑袋挪走。”
没人理他,所有人都在等着侦探发话。
伯西恺看了一眼摆在自己身后的蓝色蛋糕盒,盒子底已经被血染得发黑。
他没有应承池唐,而是继续自己的步骤。
头颅出现在这个教室里,就相当于把这个教室变成了第二案发现场。
那么头颅被运输的所有地方都至关重要,再轻易挪动,会对只后的推理造成更多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