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上一次的侦探,她在一醒来的时候就知道了死者和嫌疑人们只间的关系。
可这一次,她在醒来后。
没有尸体,就没有作案者。
这个游戏,就没有开始。
“换一句话来说。”
女孩忽然低垂着脑袋,秀丽的乌发倾洒而落,在她羸弱的肩膀处打了一个弯儿,正好勾起这天边云霞满目烈日。
“人人都有可能是受害者、人人都有可能是作案者。”
她低声喃语,仿佛梦呓长河。
再抬眸时,却是浅笑莹然、空灵美好。
“对吧,伯西恺?”
“……”
“如果我死了,你得给我申冤啊,看在我上局带你赢了的份上。”她笑着,有些没心没肺。
伯西恺收了收笑:“为什么说这种话?”
“想到就说了,没别的意思。”
“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在游戏正式开始前,什么都可以改变。”
“你可以帮我离开三千世界吗?”
她忽然也收了所有的笑,眼底莹光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