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片滑动着肉骨的黏滑
音,像是把生命塞进绞肉机中的声音。
血在苍白的墙壁上,划过一道又一道的血珠。
血珠顺着墙壁向下滑落。
触目惊心。
“去死、去死、去死……”王英才的声音夹杂着电锯的声音。
那刺耳的电锯声,就像是木尺刮在黑板上发出的可以摧毁人理智的魔音。
金小花渐渐没有了声响,只能干瞪着眼,看着门外站着的付零。
死死地盯着付零。
王英才满脸是血,已经分不清究竟是自己的血、换是金小花的血。
似乎是怕金小花没死透一般,王英才一下又一下的挥舞着电锯。
将自己的力量透支,将女人的上肢和下肢分离的仅剩一点皮肉相连。
白骨搀血、肋骨条条。
好不凄惨。
付零浑身僵直的像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一样,也不知道是该走换是该留。
“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