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条通往深渊的路,也像是扼住王英才喉咙的绳索。
付零语腔上扬,带着少许笑意。
“或许,在你的认知里,你已经认为伯西恺是无辜的人了,对吗?”
“而这么清楚能知道别人是什么底牌的人,都是带着身份的人,对吗?”
“伯西恺,就是你告诉我的一张,好人牌。”
“你,演的一直都很好。只是,太着急。”
王英才想要挣脱付零的手,却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小女孩看起来单瘦干薄,但是此番却紧紧地攥着他的手,怎么挣都挣脱不开。
付零卡着他的手腕扭了一个让他非常不舒服的角度,逼着他把掌心露在外面,冷然:“摊开手掌。”
“干什么?不是看过了吗?什么都没有!”王英才气急。
“看起来的确是什么都没有。”付零哼笑。“那是因为勒绳的过程中,对你手掌造成的磨损覆盖了掌纹线。”
“……”所有人。
付零接着说:“从外表上看,并看不出什么。但是摸的时候……”
她话语游龙,故作停顿。
右手攥住王英才的左手,另一只手抚摸着王英才的掌纹。
冰凉的指尖每一次触碰,对王英才来说都是犹如触电般的惊悚。
“……却能摸到有一点突起的痕迹,你的掌腹有纵横交错的各种长长硬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