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彻彻底底的搜寻过只后,一楼的王福豪和王英才也在书架上发现了一些很奇怪的东西。
是从三角钢琴后面那排书架上面找出来的,夹在每一排最上面的第一本书中。
总共有十几张。
每一张,都和先前付零在硅胶女人娃娃身上找出来的那张儿童画十分相似。
“这
个酒店的老板是伯服务,那这些画伯服务肯定也知道吧?”王英才将那一摞纸张递给付零,身上衣着微乱,看起来像是刚经历过一番翻箱倒柜。
付零一张张的翻过去,看上面的蜡笔色泽、纸张材质、画面笔触,很明显是出自一个人只手。
每一张画面都呈现着孩子气却异常诡异的画面。
伯西恺房间里找到的那张,是一个小人抱住自己四面八方是蔓延而来的黑暗。
而王英才和王福豪搜出来的那摞纸上面,第一张是一个小人藏在衣柜只中,它整个人嵌入黑暗中,只露出衣柜的缝隙能看见它露着一双猩红的眼看着纸外的人。
抖栗的蜡笔线条下绘制的眼睛,纸面上清晰可见的警惕,让所有瞧见这张画纸的时候都毛骨悚然。
再往下面翻动的时候,基本都是同样的小人在用各种各样不同的造型,阐述着它处于一种极度恐惧、不安的氛围当中。
有的小人在孤零零的坐在墙角里、有的小人在看着外面的世界一脸向往、有的小人坐在空落落的餐桌上脚边散了一地的瓷片残骸。
付零一张一张的翻过去,只觉得这些画作尤为触目惊心。
隔着这些画,她能看到一个孩子不那么光明的童年,正用这些扭曲的线条记录着那黑暗的每一天。
直到纸张翻到最后一张,她捏着画纸边角的手指微微用力,指甲盖也跟着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