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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另一头的雨好像停了,水幕不再似前两天那样连绵不断,而是阴雨绵绵的滑动着。

付零站在窗内,看向远处那模糊不清的建筑。

总觉得十分熟悉。

瞧着那大致的轮廓,应当是个四四方方的楼宇、有高有低、错落娇纵。

只是这雨一停,付零隐约瞧见那建筑物最中央似乎立着一条长长的杆,杆上面……

悬挂着一张迎风飘动的旗锦。

明明连续了三天的暴雨,那旗锦竟然换有舞动着,着实奇怪。

付零的手附上玻璃,抚摸着冰冷的晶片,自知和那雨中飘扬的高旗隔着千山万水。

隔着两个世界。

窗戢关的严严实实,却有一股冷风仿佛锁定了付零一般,不知道从那个缝隙中漂浮出来,沿着她的左手手腕一直到手臂、后脊梁。

她拉了拉快要从肩膀上滑下来的领子,转身朝着嫌疑人们的房间走去。

伯西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的身后,默默无言的看着

她刚才屹立窗边的背影。

她身形并不高,才堪堪到自己手肘上面一些的高中生身板。

站在嫌疑人当中,是完全被淹没式的体格。

可每次在分析、推理讲述判断的时候,又有一种掌控全局自信傲然的独立和强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