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挺拔的背影在切菜案和水池边走动,熟练又利落。
每一件食材拆开时,他都会放在鼻尖轻嗅两下。
对于自己的这个举动,伯西恺解释道:“如果食物里有人放药物的话,被保鲜膜包住这么久会出现一些味道的偏差。”
“噢,这样啊。”付零托腮,看着他。“厉害嘛,人型测毒仪?”
“倒也不是,只是平日接触比较多。”
“你现实世界里不会是做厨师的吧?”付零故作玩笑,小脸架在掌心里,歪着头笑容娇俏。“一个会弹钢琴、会查证、推她想起自己坠入三千世界前,坐在那辆出租车上最后一个念头是……
——如果她发生了什么,爸爸妈妈会记得自己还有一个即将大一的女儿吗?
付零背脊汗毛倒立,刺的她肌骨瘙痒,坐立难安。
“那你呢?”
她压着嗓子。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究竟是动了求生本能?还是……”
“死亡本能?”
男人背对着她,把自己正面所有都藏匿在付零瞧不见的地方,浑然不语的忙着手里的活儿。
旁边有一张圆形白盘,煎蛋的白黄分离,整齐的叠放在上面。成为香汁浓郁的培根的装饰,几朵西蓝花摆放在胡萝卜泥旁。
红红绿绿,色香味全。
“请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