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前有一杯水,是你倒的吗?”付零。
王福豪摇头:“不是我,应该是陈凤娟自己倒的,她失眠很严重又喜欢午睡,每天都要喝安眠液才能睡觉。”
付零暗自记下,这点说明了作为丈夫清晰的知道陈凤娟的生活作息和习惯,很有可能会在饮食上面下手。她不慌不忙,继续盘问:“那你讲一下你今天的时间线,从来到酒店到发现尸体,你都在做什么。”
“我们是上午十点到的酒店,然后各自在房间里休息。11:30的时候我闲逛到厨房,就在这里。”王福豪指了指自己脚下这个房间,“和伯服务聊了一会儿天。”
付零想起伯西恺说自己11:30的时候在餐厅准备午餐,时间也对上了。
她冲王福豪点头:“继续说。”
王福豪:“我不小心把红酒洒在了伯服务的身上,然后就回屋拿了钱包,想要赔他的衣裳。”
付零看着被自己剪得零碎的钱包,仅有几个钢镚。
估摸着大钞都拿来赔衣服钱。
嗯,也对上了。
“拿完钱出来,看到伯服务在三楼楼梯口和我妻子争吵。”王福豪抬头,瞥了一眼站在付零身后的伯西恺。
付零跟着看过去,伯西恺没有否认:“是的,死者在我门口鬼鬼祟祟,我质问她在做什么。”
鬼鬼祟祟?
四十多岁的女人和二十出头的帅小伙。
这……
“可你当时和我妻子是很生气的在争吵啊。”王福豪急忙补充,“你跟我妻子是不是认识或是怎样?或者你们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