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晃的车厢像是婴儿的摇篮,逐渐袭来的困意让她实在撑不开眼。
付零斜靠在车窗边,脑袋贴着冰凉的玻璃。
就是因为这些层出不穷的犯罪,才会让她总是见不到自己的父母。
这座城市里,到处都充满了罪。
黑的亦如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家。
为犯罪而生的表演家?
或许吧。
模模糊糊之中,她似听见广播里传来一阵奇异的电音。
“死亡是多么轻松的一件事,留给活人的才是无尽的痛苦。”
会吗?
如果她发生了什么,爸爸妈妈会记得自己还有一个即将大一的女儿吗?
“你想试试吗?”
电音突然尖锐起来,就像是车轮和地面拉扯,变得刺耳又诡异。
眼前的一切都犹如打翻了的颜料桶,混在她的脑袋里,被拉扯的变形的声音搅动着。
天旋地转。
只化作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