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散落在沙发上,温暖地让人觉得有些飘然,头脑也晕乎乎的。
被压在沙发上那一刻她还是懵懵的,一切都被周清宵给带着走,落在耳边、唇边的吻让她有些迷乱,恍然间听见一声直入耳膜的暗哑嗓音:“你说,我们这应该就算是白日、宣淫了吧。”
“还挺刺激的。”
到底还是印象深刻,就是那时候,她算是一脚踏进了新知识的领域,也第一次懂了这个词的意思。
榆木本来只是觉得脸色发热,现在一想起过去那点儿事,更是心里都慌乱地跳个不停,灼热极了。
小贵宾犬的主人还在叫嚷着,可她却没动,尴尬地继续站着。没注意到她的异样,周清宵快步走了过去,轻吼一声。
二哥当下还是有些怂怂的,懂眼色地耷拉着尾巴规规矩矩地立到一边。
小贵宾犬的主人见情势赶紧把自家爱犬抱了起来离得远远的,脸色满是不情愿嘟嘟囔囔:“这主人怎么养的,管不住自家狗就去做个绝育!在这儿祸害别人家的。”
周清宵知道是二哥的过错,也理亏,没还口。
那女人兴许是看着他态度还算行,也没多计较什么,只是意味深长地嘱咐:“不是我多嘴,这狗啊,跟人一样,做了什么事,都是得负责的,要是不想承担这责任,那开始就把念头给掐了。”
周清宵一时竟觉得这话怎么有股阴阳怪气的味道,虽然知道面前这人说的不过是二哥这番行为,可还是觉得含沙射影的,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