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一会儿,她还是没拨出去电话,太晚了,再说两人也才重新联系上,她也有些不好意思麻烦,还是算了。
等榆木再次躺下时,却全然没了睡意。
刚才对周清宵说出的那番话其实也有冲动的因素在里面,可她不觉得说错了。
她性子本就是这样,慢热又疏离,很少有人能真的走进她心里,过去的周清宵算一个,万灵和原谦自然也是。
也是因为这样,她才更加珍惜身边朋友,维护原谦自然是应该的。更何况她们两个之间的问题本就与别人无关,她不明白周清宵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地要把原谦牵扯进来,上一次是这样,这次又是如此,他难道就这么见不得她好吗。
当初被周清宵的伪装给骗了,她吃亏了,也长教训了,爱过是真的,可现在想让它过去也是真的,可两人若是再这样纠缠下去,只怕结果会更加不尽如人意。
即使周清宵再想有个什么发展,榆木心想:“那不可能了。”
第二天又做了个检查,便打算出院了。榆木拿着单子去缴费,却被告知已经有人预付过了。
“是位姓周的先生替您支付的。”工作人员查完后说了一声。
榆木捏了捏手里的单子,眼睑微敛,道了谢便离开了。
费用不多,想来周清宵也不缺这点,她也没打算要再去还,一来二去两人的牵扯只怕会更
复杂,还是早些掐灭了这苗头。
已经被避之不及的周公子此时还瘫在家里,喝得烂醉仰躺在沙发上。
桌子上酒瓶子随意地倒放着,二哥颠着自己那雪白的爪子扑到沙发边,头使劲地蹭周清宵的颈窝,简少然开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