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宁织仍不跟他说话,傅铭则伸手捧起了她的脸,让她与他对视。
“你可以罚我。”
宁织眼底有一抹诧异,她不解地看着他,就听他继续道:“不管怎么罚我都接受。”
宁织觉得心态有点崩,想再骂两句,却发现气都不知道散到哪里去了。
“那么肉麻的话,你也说得出口。”
傅铭则垂着眼,伸手拢了一把她后脑的头发,出声道:“谁让我惹你生气了。”
顿了顿,他又继续道:“我也会有身不由己的时候,可我向你保证,以后以你优先。”
宁织忍不住在心里数了数他说了多少个字,可他这句话太长了,她数到一半,就忘记他数到哪里了。
惜字如金的人一下子说了那么多话,态度应该算真诚了吧?
她气消了个大半,却还是忍不住甩了句狠话。
“你别总觉得我脾气好,什么都能原谅。”
“我会好好反思。”
“那反思去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也没有再矫情下去的必要了。宁织在前面带路,傅铭则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脚步声沉沉,修长挺拔的影子将她的包裹住,宁织的心跳加速了些。身后似乎有一道视线定在了她身上,宁织只觉得后颈发烫,耳廓那也有细细密密的汗渗出来。宁织心痒得像是有一只飞虫在跳蹿,手不由自主地撩了撩后颈的长发,露出光洁的脖子。
她不知道,身后的男人,视线停留在她身上。
他们现在身处四楼,楼道的双开门只开了一扇,头顶那突然传来纪宁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