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盛坤余光瞄到,问她:“笑什么呢?”
秦烟咳咳嗓子,不回,反问:“洗好了吗?”
貌似,已经洗了好一会儿了。
楼盛坤看了看,从床沿上起身,端起盆子。
“我去换盆水。”
很快,楼盛坤端着换好的水回来了,这次给秦烟清洗得很快,稍微过了一道水就结束。
临了,楼盛坤掀被子上床。
秦烟皱皱鼻子,去推他的胸口。
“怎么了?”楼盛坤问。
“去开窗户,散散味儿。”秦烟揉了揉鼻子,总觉得屋里还有一股不太好闻的味道。
楼盛坤明白,听她话,走到窗户边开了一点缝。
事毕,两人终于躺上床睡觉,变得安静。
楼盛坤解决了重要问题,没那么难受之后,一沾枕头就睡了。
苦了的只有秦烟,身上的伤隐隐作痛,她闭着眼,却怎么也睡不着。
后来,她终于捱不住,半清醒的进入睡眠。
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总感觉有嗡嗡的声音在耳边绕。
她想睁开眼,看看是谁这么吵,但眼皮子跟黏了胶水似的,怎么都睁不开。
就这样,她睡了一晚。
再次有意识时,她浑身泛疼,还酸酸胀胀的,跟常年不运动突然一下子疾跑五十米的后遗症有些类似。
“宝,醒醒。”有人在叫她,然后轻轻拍了下她的脸,可她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快醒醒。”声音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
“唔……”秦烟抿了抿干涩的嘴唇,轻轻的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