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说话,那声音便消失了,只余下轻微吸鼻子的声音。
这下,张贤丽更加肯定那哭声是秦烟的。
她穿好鞋,踱步走到秦烟的床边。
“怎么了?是不是手疼?”
屋内还萦绕着淡淡的酒气,张贤丽想起,估计她这会儿有可能还醉着。
昏暗的光线中,床上的秦烟翻了翻身,张贤丽听见她的声音:“还好,不怎么疼。”
秦烟的声音嗡嗡的,张贤丽一听就知道她在勉强忍着。
“你这人,那么严重的烫伤,怎么会不疼?”
张贤丽有些恼她,“疼就告诉我,我去问护士要止疼药。”
“给你开灯?”说着,她就要去按床头的开关。
“不要!”秦烟突然出声,声音有些大,张贤丽吓了一跳。
“别开灯……这样就可以了。”许是也意识到自己刚才有些激动了,秦烟压低了声音。
张贤丽点点头,然后想起这么暗她并不能看见,便开口说:“行,听你的。”
她回到自己的床上,手撑着床沿坐着。
借着窗外照进来的微光,张贤丽注视着秦烟的背影。
她皱了皱眉,想到之前秦烟的事,便问:“那晚的事,巡捕查得怎么样了?”
空气中安静了几秒,秦烟才回道:“我已经知道是谁了?”
“是谁?”张贤丽有些急的追问。
秦烟很久没回,她在床上翻了个身,看向张贤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