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书房里又沉默良久。
姜悦寒紧紧的拽着自己的衣角,沉默间,呼吸可闻。
“这样就沉不住气了?”
姜悦寒呼吸一窒,末了反应过来是宗友邦的声音。
难道她该沉得住气吗?
宗佐青现在已经查到当年的事情和她脱不了干系,而且也已经在准备起诉的事情,明眼人也知道这件事已经相当急迫了。
她再不急,可能真就要吃牢饭了。
“宗大哥他已经拿到证据,下一步,他都打算起诉了。伯父,你可一定要帮帮我啊!”
姜悦寒心里若热锅上的蚂蚁,已经慌张得找不到方向,这个时候,她显然把宗友邦当作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悦寒啊,这件事是急不来的。”
宗友邦也没说出个解决办法,只是慢悠悠的打太极。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姜悦寒敛去眼底的敬畏,转而换上一股意味不明的恼怒。
“意思不大,你倒是可以揣摩。”
宗友邦低声的轻笑,语气很是耐人寻味。
姜悦寒后退两步,心在这一刻坠到谷底,寒气一点一点入侵心脏。
他难道是想撒手不管?
让她当替罪羊?
姜悦寒怔住,瞳孔瞬间放大,朝宗友邦大吼道:“宗友邦,当初这件事可是你策划的,你别想全身而退,没门!”
“秦依依的死跟你也脱不了干系,你要是想撒手,小心我鱼死网破,把你做的那些丑事都抖露出来。”
姜悦寒此刻怒火上头,说话丝毫不经大脑,也没有之前的畏惧,全然忘了眼前的男人不是她能得罪的。
宗友邦听她说完,却是笑了。
“你们年轻人可真是沉不住气,我有说过自己不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