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梁溪情绪崩溃,闯进那间被宗佐青警告过不能进的屋子。
里面全是那个叫秦依依的女人的东西,墙上贴满了秦依依的照片。
梁溪蹲在房间门口大哭。
宗佐青回来看见,对着梁溪发了两人在一起后的第一次火。
很大的火。
男人脸上阴郁得可怕,朝着梁溪怒吼:“你到底是怎么了?我就留下这么一点念想,你难道也要毁了吗?”
“如果你真的介意,那就分手吧。”
宗佐青决绝的丢下这句话,把门甩上走了。
梁溪看着男人的背影消失,眼泪止不住的往下。
那晚,宗佐青没有回来。
那个时候梁溪已经毕业,当天她就清除了自己的所有东西,包括为男人织的围巾,一切与自己有关的物品。
次日,梁溪就回了老家,再也没来过男人所在的城市;
宗佐青落上锁,屋里一片黑暗,只有玻璃窗外透进来些微的光。
在门口站了好久,他才按开灯光的开关。
屋里一如既往的冷清。
厨房里的厨具瓦亮,却再也不会有人在深夜给他煮一碗热腾的汤面。
衣柜里的衬衫排得整整齐齐,中间也再不会夹杂着女人的裙子,短裤。
宗佐青合衣躺在床上,手指捏了捏眉头,怀念有人按摩的日子。
所有的所有,都是那女人遗留下来的痕迹。
即使当年有人走得干干净净,宗佐青依然能捕捉到刻在心里的印记。
梁溪,宗佐青心底呼喊。
那个女人,他已经想了五年。
今天却是五年来第一次听到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