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叔叔最是好色,但是也最怕他婆娘。我是个孝顺人,自然要为他多考虑一些。”

“你的计划虽好,你叔父能上钩么?”

听到破风的话,林安歌不由得一笑。“但凡是猫就没有不偷腥的,你且看着好了。”

……

两日后,林智康来到自家绸缎铺子里巡查生意,这时一位容貌秀丽的穿着粗布衣衫的女子聘聘婷婷的走入了店内,寻摸了一圈儿之后,买了三尺蓝布包了便要往外走。却不想转身之际与她身侧的林智康撞到了一起。

那女子身体瘦弱,一撞之下失去平衡。若非林智康眼疾手快,那女子就要跌倒在地了。

林智康揽着那女子纤细的腰肢,一时间有些心猿意马爱不释手。直到那女子挣扎了一下,这才回过神来。

花娘面色绯红的向后退了一步,抱着刚裁下来的蓝布对着林智康盈盈下拜行了一礼,随即便红着脸低头走出了门去。

从那里之后,林智康每次出门都会偶遇花娘。在得知花娘的相公早逝,家里只有一位瞎眼的婆婆时,心里边立刻活络了起来。

花娘有意想要把林智康勾搭到手,两人干柴遇烈火不过短短半个月的功夫便搅和到了一起。为了给花娘更好的生活,加上花娘有意无意的挑拨,林智康便开始有意的挪动铺子里的钱财。等到崔氏察觉到自家相公有些不对劲儿的时候,两家绸缎铺几乎只剩了一个空壳。而此时,花娘的肚子也一点点的大了起来。

然而就在这时,花娘的‘瞎眼婆婆’带着哭哭啼啼的花娘敲响了县衙门前的鸣冤鼓,状告林智康强迫良家妇女。

自古衙门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