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止剑,是阿顽的佩剑!”
他纵身一跃就要化作灵光跃上云头,可脚腕上的金环却在陡然间变得似有千钧重,双足不过离地三寸就被硬生生拖了下来。奇怪的是,待双足落地后,那金环的分量又变得好似不存在了一样。
青衣男子额头上青筋浮凸,挣扎片刻后,看向脚腕上那金环,眼中满是刺骨的恨意,还有难以下咽的羞辱。
片刻后,他目光中的阴沉如同冰雪遇春风,渐渐消融,只剩下嘴角那玩世不恭的笑。
他弯腰捡起掉落在地的两个酒葫芦,自嘲道:“罢了,我这副尊荣,若真是故人,此番贸然相见,怕是会将那小丫头给吓到了。”
他藏在袖中的拳头却是越攥越紧,心中梗着的那口气迟迟没有吐出来。
只要能将修为道行提升上来,哪怕被人当做玩物百般羞辱,他都能忍。他只盼着自己能够尽快踏入大乘期,一脚震碎这金环。
孟封娘感觉到下方的情|欲山庄内似有一道目光落在她身上,回头看了一眼,见是下方立着的一位衣冠不整的男子在打量她,直接别开了头。
自甘堕|落之人,药石无医。
过了情|欲山庄约莫有千里之遥,孟封娘才感觉那满是风|尘的脂粉味淡了不少,复向东行六千里,太清山的山门便出现在了眼前。
太清山的山门与封门山的山门有极大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