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翘得意洋洋地坐进椅子里,抬起一条腿,用脚尖蹭沈知舟的西装裤,“沈先生,你怎么这么好呀。”
沈知舟和着面,侧头看她的腿,慢条斯理道:“脚丫子不想要了?”
时翘撇嘴。
接着,又听见某正经人补充了一句,“你要想好好吃饭,就别碰我了。”
时翘:……你有点放肆了。
时翘被暗暗威胁,也收敛了一些,双腿收回椅子上,蜷在上面,问:“左堂的事,你什么时候发现不对的?”
“挺久了,前两年吧……”
两人难得的安安分分聊了起来,雪已经停了,屋外万物静谧,屋内满室温馨。
沈知舟慢慢和面,慢慢跟她说话,一切都很慢,又逐步向前,平静祥和的,让她有种要到白头的错觉。
沈知舟一直对左堂有戒心,不过他也没抓到把柄,而且左堂可能有些怕他,也没有太出格的举动。直到后来,跨年夜,沈知舟为了替时翘撑腰,要把时家整垮。
时翘回想起了这件事,调侃:“沈先生,你这也不行啊,说好三个月,他们还在呢。”
沈知舟侧头,阴沉沉看她一眼,时翘再不敢瞎扯。
“所以,肯定有人在背后帮他们……”
“因为时柔搭上了左堂,所以才帮了时家?”
沈知舟勾起唇,讥讽地笑了笑,“你把左堂当成什么人了?他可不是为了女人就可以出手帮忙的人。他不缺女人,比时柔漂亮懂事的,多的是。肯帮时家,必然是看上了时家什么东西。”
“那你会为了女人出手帮忙吗?”
沈知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