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舟的身体更僵了一点,“你坐好了,别乱动。”
时翘也不理他的茬,继续游说,“沈先生,难道你还把我当外人?就松松领带,也不干什么,难道你回家了,也不脱?也要戴着领带?”
时翘口若悬河,觉得自己就像那种口口声声说“我就蹭蹭,不进去”的渣男。
她说得冠冕堂皇,但沈知舟又不傻,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心思。
但是,最不可思议的是,他居然还不想拒绝。
沈知舟稍犹疑了一下,抬起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扣住了领带结左右晃了晃,拽松。然后又单手慢条斯理地解开了两颗衬衣纽扣。
时翘就在一边静静看着,狭小而安静的空间里,一切动作好像都变慢放大。
时翘觉得随着他一颗一颗解开纽扣,她的呼吸就一点比一点不自在。
沈知舟只解开两颗就停了下来,他注意到时翘一直在看她,猛地侧过头,刻意抓她一个现形,“行了吗?”
时翘正沉迷美色,突然对上沈知舟漆黑的眼,一下有些懵,“啊,什、什么?”
沈知舟紧紧盯着她,抿了一下唇,很快地勾了勾嘴角,“还往下脱?司机还在呢。”
前排开车司机下意识一哆嗦:人在车上,认真工作,勿cue。
沈知舟微侧身看她,领带松散,纽扣开了两颗,露出喉结和隐隐的锁骨。他刚下飞机,脸上还有倦意,配着上扬的眼尾,有了些不羁和轻佻的味道。
时翘咽了咽口水,总、总觉得他在耍流氓?
“不、不用了,这样挺好。”
“是挺好,”沈知舟又勾了一下唇,“这样就没把你当外人了,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