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舟立刻扫了他一眼,曹盛心领神会, 但却没动。
“曹盛。”沈知舟冷冷喊了一声。
他仍然没动。
沈知舟没再说话,抱着时翘,躬身钻进了车内。
他动作利落地将时翘放下,然后扯开雨衣,直接将身上的浴巾罩在了时翘身上。
现在浴巾这东西都挺稀缺,都拿去支援聚信的救援队跟政、府救援部队了,多余的也拿去各个灾民安置点了。
时翘又不傻,自然察觉了气氛的僵硬,她拽起浴巾,“沈知舟,你湿透了啊……”
“坐好,别动。”沈知舟侧俯身,有力的双手抓住浴巾边缘,用力将时翘裹住,但眉眼间却格外嫌弃,“你满身泥汤,弄脏了车,这车挺贵。”
哦,是挺贵,奔驰g65呢,好几百万呢,得沈先生眨个眼的时间才能挣到,不容易。
时翘撇撇嘴:说一句担心我冷,会死?
她都有点怀疑沈知舟是不是也被什么神秘系统绑架了,目标就是不准对她说好听的话?
时翘满脑子都是弹幕吐槽,但手心触到干燥温暖的浴巾时,心脏最深最沉的某个地方像是有一只轻盈的蝴蝶飞过,带起了很细微很细微的一阵风。
这奇异的感受让她后知后觉地发现,沈知舟俯身抓着浴巾不让她脱,靠得有些近,她似乎往前凑点,就能碰到他凸起的喉结。
这种不太健康的想法让她突然脸上发烫,同时心脏也像预知到要做什么坏事似的,瞎几把乱跳了起来。
不过时翘还没走上做坏事的道路,头上一重,眼前一黑,已经被浴巾兜头盖住了。
接着,就是一阵一点也不温柔的乱搓,搓得她脑子嗡嗡的,那丁点旖旎的想法都被搓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