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舟头疼的捏了捏鼻梁,他刚从塞尔维亚矿区回来,眼都没来得及合一下,为什么要来受这种摧残?
他自己跟自己生闷气,却听见旁边又有了动静。
时翘张张嘴,带着酒气的一句话就砸了过来——
“我不唱歌,那你能不能说句我爱你?”
沈知舟手一抖,一脚刹车将车停在了路边。他松开方向盘,俯身靠近副驾,死死盯着时翘,面色阴冷,“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你呀?”时翘笑,伸出一根手指去戳他的脸颊,却被他躲过,她不满地撇嘴,却还是说,“你是沈知舟啊,是我的命。”
沈知舟神情僵硬,连眼珠好像都不会动了。
车内一时寂静无声。
忽然,他猛地捏住时翘的手腕,一把将她掼在椅背上,咬牙沉声问:“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有什么目的?”
他不傻,知道她一直装傻充愣在掩盖什么。
可现在的时翘是真的喝醉了,她突然被沈知舟摔在椅背上,一下子就要哭了,“沈知舟,你干什么呀!太过分了!”
她说着举起另一只手里的打包盒,“你看!把我的生蚝都弄撒了!你赔!你不赔,我就投诉你。”
时翘说着话,挣脱开被沈知舟抓着的手,开始去摸那张名片,要打上面的电话投诉沈知舟。
沈知舟气得脑瓜嗡嗡的,但一时居然拿她没办法了。
时翘顺利拨通了电话,沈知舟的工作号立刻响了起来。
他头疼的想把醉鬼扔下车,但最终还是掏出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