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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闻起来更香了。”

丁景仪皱起眉头,借着接奶茶之际闻了下自己的袖子。

彭原为了查明异香的原因,还带着丁景仪去医院查了内分泌,体香没什么解释,反而有几项指标证明丁景仪已经在重度抑郁的边缘徘徊了。

两人都迷惑得很,丁景仪粘归粘、丧归丧,每次丧气都是触底反弹,被医院实锤反而出乎意料。

彭原合上书:“景仪闻自己是什么气味?”

“我闻不到。”

“你都闻不到,那愁眉苦脸什么啊?”

“我担心要是碰见老八,他闻我莫不是个翔味……”

彭原「噗」了一声:“这脑洞也是没谁了,你在乎自己闻不到的气味,在乎根本见不到面的美食家老八。你怎么不想想我闻你是玫瑰花香、灰仙闻你是蔓越莓面包呢。”

丁景仪支起下巴,不再说话。刚好下午茶时间到了,彭原就收了电脑:“卧谈会改到下午,我们回客房吧。”

得话疗一下,话疗要是不行,还得摸摸,摸到尾巴发热为止。

“不……”丁景仪摇摇头,“等你把书看完,我们去海上。”

“我们刚到,休息好了再说。”

丁景仪又把脑袋摇出了鬼畜感:“我想快点了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