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宵下肚,他的矫情或乡愁似乎化作了营养,在体内安放,时刻准备化成行动的力量。
丁景仪见彭原吃完了,就说:“这有洗洁精吧?我们去洗个碗。”
彭原也没多想,带着丁景仪去了水房。寝室楼的水房和卫生间是独立的,午夜之中空无一人,只有日光灯亮晃晃的。
彭原刚把饭盒堆进水槽里,丁景仪就从背后抱住他:“还贤惠呢?”
彭原脑子里瞬间闪过「做家务的男朋友最性感不如这时候来一发吧」的弹幕,就脱口而出:“拿套了吗,快来。”
丁景仪反而被噎住了:“你不按套路来啊,难道不该先亲我一会……”
彭原草草漱了个口,回头「啪」地一声亲在丁景仪脸上,这一吻下去,他的荷尔蒙又恢复了往常的水准,充满爱怜而非身体的渴望。
彭原小声说:“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想你想了一天。”
“我也是。”
丁景仪微微蹲下身,和彭原顶了顶额头,这时他的领口滑了开来,锁骨下方露出一团青色的微光。
彭原一把搂住丁景仪,往他衣服里摸去:“这个是?”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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