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丁景仪不知道红糖是干嘛用的,但在他的观念里,花只能送给女士,就算是艾洛温的国花玫瑰也是如此。
模糊的记忆提醒丁景仪,曾经有男子送玫瑰给他,他喜欢得差点就地爆炸,事后却被同僚背后议论了好多年。
左恒推了丁景仪一把,真是离开回忆幻想的最佳助力。丁景仪像个蚊帐似的晃了晃,手里的鸡腿饭却猫头鹰脑袋似的纹丝未动。
“怎么了糖爹,你还想帮黑脸猫抽盲盒?”
“别碰他!”
彭原压低声音,隔着衣服抓住左恒的手腕,把他从店铺里拽了出来。
“呵?”火钳和小明对视一眼,“黑脸猫吃枪药了?主动开团二打一?”
“打什么架,监控就在头上,讲道理……”彭原握紧了拳头,“这位丁景仪是学校的外聘研究员,已经在办讲师转正流程了,你得罪他还想毕业吗?”
丁景仪没见过彭原发火的样子,但他很确信彭原在发火,而且火到想把左恒脑子里的水锤出来的地步。
不过比起火气,这更像饱受骚扰的无奈。临时编纂的套话充满了急中生智的味道,但更多的是克制。
丁景仪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评价彭原。能实践召唤魔法的人本来就不多,彭原在魔法上是无可置疑的强者。
然而面对死缠烂打广撒网的泡学男,正统和道德反而让他成了一个彻底的菜鸡。
强和弱的极致同时集合在一个人身上,丁景仪每一个认知细胞都在「呵呵」地喊着矛盾。
“找个没监控的地方呗……”左恒拽住彭原的衣领,“打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