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妈的总是很操心这个,怕自家猪不会拱白菜,又怕自家猪太会拱白菜。
谌嘉树有点无语,“……我今天带狗去做绝育手术了。”
“狗?你什么时候养的狗?”
“不是我养的,是青枝的,一只柴犬。”
他这么一说,谢晓琳愈发觉得他和宋青枝关系不一般,小猫小狗其实都会有戒心,如果不是关系熟悉到一定程度,通常是不会单独跟别人出门的,更何况去的还是医院这种地方。
她顿时高兴起来,多少已经开始幻想,儿媳妇长这么好看,以后孙子女该多可爱哇,想了半天,回头一看,谌嘉树早不在厨房了。
“桃子,来吃条。”谌嘉树蹲在阳台门口,朝外阳台的躺椅上晒太阳的白猫喊了句。
白猫抬头看看他,慢吞吞地喵了声,没动弹。
谌嘉树于是走过去,伸手想要摸它的头,结果还没碰到,就被它伸出爪子来挡住了,不满地看着他。
他愣了愣,“……桃子,你怎么啦?不认得我了么?”
桃子喵了声,声音不凶,倒像是委屈多点,大眼睛扑闪扑闪,看他的时候充满了谴责。
谌嘉树当场就傻眼了,这是怎么了啊?
“桃子?我是哥哥啊,你忘了我么?是我太久不回来,你不认得我了么?”
“喵——”
桃子一边叫唤,一边用爪子拍着他的手,甩甩头,满脸不悦。
谌嘉树忽然间想到一个说法,说是猫能闻到你身上陌生的味道,会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