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同意戚彩过来找她,可是那时候小姑娘受了“情伤”,整天郁郁寡欢的,待在清水镇时,一个人在门前的槐树下没日没夜地等着。
戚余强和何兰英商量了一下,这才联系上了阮绮。
阮绮还记得,来了没多久戚彩就说她想通了,她说她想把商岸忘了,还会选一个离商岸最远的地方去上学,永远都不再见他了。
戚彩的纹身是她给纹的,小姑娘纹完身后,脸上笑容别提多灿烂,她说:“绮绮姐,我会把他忘了的。”
阮绮轻声应了一句,没有反驳她,心里却是叹了口气。
她知道,这个纹身是戚彩心里的寄托,小姑娘依旧忘不掉那个男人,纹在心口的彼岸花就是最大的见证。
……
商岸并没有在深巷待很久,他很讲信用,在知道真相后就离开了。
他步伐急切,旁的人看不出来,可是明眼人儿都能瞧出他步子里的慌乱感来。
即便是他设想过这结果和他有关,却也没料到戚彩会受这么多罪。
如果当时自己可以再勇敢一点,或许这样痛苦的两年,戚彩都不用经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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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戚彩回来时就只想安静地躺在床上休息。
洗漱完后,她趴在柔软的被子上,翘着小脚缓解全身的酸疼感,视线幽幽地落在桌子上的精美礼盒。
她眉毛挑了挑,捏着被子拐角在发呆,专注地连旁边什么时候坐了个人都不知道。
脚踝上冰凉的触感惊得戚彩猛地坐了起来,看到是商岸时,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商…商岸,你工作结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