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道:“婚礼什么时候办的?他家里人知道吗?你怎么连个婚戒都不带?”
她没听戚彩谈过婚礼的事情,估摸着也是没办,毕竟巴巴地和那姓商的领个证啥也不关心,戚彩也做得出来。
而她这一连串的问题问下来,直接把戚彩问傻了,她站下在原地,嗫嚅着,“我……”
“你别告诉我,什么都没有你就这样稀里糊涂把自己嫁给他了!”
阮绮没想到,还真让自己给猜对了。
看着小丫头那没脾气的模样,阮绮恨铁不成钢。
她抬手习惯性地又要去敲戚彩的额头,手却突然落了空。
一股压迫感随之而来,阮绮抬头看着挡在戚彩身前的那些人。
“你干什么!”商岸眼底都是防备。
他没听见阮绮和前面聊了什么,可是最后一句却听得一清二楚。
明明他可以大声斥责她挑拨关系,可偏偏她说的一切,都重重砸在了商岸的痛脚上,让他一句也无法反驳。
他脸色很沉,带着暴风似的狂暗。
阮绮看着他那护犊子的姿态,不免觉得好笑,她不怕他,直直地迎上了他的目光,“怎么,自己做的事情别人还说不得了?现在知道心疼了,早又干什么去了!”
她是一点都不看好商岸,可是偏偏戚彩义无反顾地喜欢他,她只能强行把人看顺眼,可嘴上缺丝毫不想让步。
气氛剑拔弩张,两人怒目而视像是随时都能打起来,戚彩抱着商岸的腰,把他往后推,她焦急地解释,说:“商岸,她是绮绮姐你忘了吗?她……”
“不认识!”
商岸没有看阮绮,倒是眼尖地看了眼她身后的位置,那个藏在黑暗里几乎看不到的高大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