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躺在床上,时桉睁着眼看着天花板,在心中许愿。
希望一觉起来这只是场梦。
或者让她能想起点什么也行啊!
第二天一早,时桉顶着个依旧什么都想不起来的脑袋站在浴室的玻璃前看着依旧没有消息的纹身。
她向命运妥协了。
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吧,不就是纹身么,虽然丑了点,衣服能遮住就行了。
至于为什么不去医院把纹身去掉,因为她睡觉之前百度了一下,得知会很痛非常痛以及像她这种大面积的不一定能去的干净,时桉就放弃了。
光是痛这一点就足够她放弃,所以她才特别不理解自己那一个月到底是受了什么蛊惑,竟然会忍痛纹这么个玩意。
接下来的几天,时桉的情绪都十分的低落。
因为这个纹身真的好丑啊,一点都不fashion。
周末的时候,时桉接到了一个没有备注的电话。
一般这种情况时桉都不会接,百分之八十会是推销,而有事找她的人还会打第二遍。
出乎时桉预料的,这个人打了第二遍过来。
“喂,你好,请问哪位?”时桉接了电话,语气特别像个接待客户的客服小姐姐。
电话那头的男人低低的笑了一声,透过手机音筒传进时桉的耳朵里,带起了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
“是我。”那个男人说。
时桉立马就听出了他是谁,因为这个男人的声音辨识度实在太高了,低沉好听的像是嗓子都被天使吻过一样。
时桉:“陆亦柏。”
陆亦柏:“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