桉桉轻盈的落地,看着曲白的眼睛满是嘲讽。
变态,活该!
曲白有些无措的看着炸了毛的小猫咪,甩着蓬松的尾巴防备的看着他,随后转身就出了房间。
他不明白一向好脾气的桉桉怎么就突然这么大气性。
用肥皂水清洗了十五分钟的伤口,又在清水下冲刷干净伤口后,曲白贴了个创口贴,随后拿着猫条去找桉桉。
他前段时间打过狂犬疫苗,桉桉又是一只养在咖啡厅里的猫基本接触不到外面的宠物,所以很安全,没准备再去医院。
等他拿着猫条找到桉桉后,发现桉桉已经爬上了猫爬架的最上方,用屁股面对着众人。
“桉桉。”曲白没办法,只能踩在椅子上用猫条哄它,“我错啦,下次不剃屁屁上的毛了,猫条赔罪好不好?”
他刻意将猫条挤出了一点,从桉桉的背后往它鼻子面前凑。
时桉从来不是一只很容易被哄好的小猫咪,奈何猫条的味道太诱人了,她只能吃完再继续生气。
可怜曲白赔了一个猫条都没能把小猫咪哄好。
时桉在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才原谅曲白,因为曲白给她的碗里多了几个小肉干,她观察过了,别的小猫咪都没有。
于是她勉为其难的给曲白摸了一会儿。
吃饱喝足后,时桉又回了老地方趴着,她在思考这次任务的意义和为什么要逃离咖啡厅。
等她结合了前三个世界想了一通后发现,压根不存在什么意义。
她甩了甩尾巴,趁着曲白在猫砂房铲猫粑粑的功夫,脚步轻盈的往门口跑去。
一回生二回熟,时桉这次拨开围栏门锁的速度都比之前快了许多,却被拦在了玻璃门内。
玻璃门实在是太重了,根本不是她这样的小猫咪可以推动的。
她只能坐在门内,眼巴巴的望着外边的世界,渴望得到一个好心人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