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是真的流氓, 跟打出生就饿到现在的狗一样, 叼着肉骨头了死活舍不得放。
桑念在这种事上真的很迁就他, 奈何体力差距太大, 几次被索求无度第二天早上爬也爬不起来之后, 桑念出离愤怒了。
在他穿戴人模人样端来早餐时揪住他的衬衫领口用力往下拉,一口啃在他下巴上,松开就是整齐一排细小牙印。
“你是几辈子没睡过人, 好不容易睡到一个一定要往死里睡吗?!”
“放心吧念念,哪有那么容易就睡死。”
“”
下一个牙印被印得更深。
纪砚白死不悔改, 把领带塞进她手里,忍着痛也要笑眯眯把下一句说完:“我就想睡你一个,可能确实是想了几辈子了。”
期间, 桑念还接到了桑槐的电话,开口就急匆匆问她是不是去医院照顾奶奶了。
“姐,你别去!”
桑槐住校一周才回一次家,到家一听说奶奶生病的事,第一反应不是询问老太太病情,而是给桑念打了通电话,就这样还生怕打晚了,桑念已经在医院贴身照顾。
“没有。”桑念说:“急什么,谁告诉你我在医院照顾她啦?”
桑槐松了口气:“吓我一跳,没去就好。”
“姐,奶奶脾气不好,对你也不好,她生病了就让我爸妈去照顾,不然我周末放学了过去也行,反正你别去受气。”
桑念觉得这种话从桑槐这个小屁孩儿嘴里说出来挺有意思:“怎么她都病得动不了了还能给我气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