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哑然。
目光在他和桑念之间来回转了一圈,泄气一般摇摇头,什么也没说,垂着脑袋扭头离开了。
司空见惯的场景,桑念如何还能猜不到其中的九曲十八弯,眉梢微动,将外套拢紧了些,对纪砚白玩笑道:“学长又搅乱人一池春水了。”
纪砚白狡辩:“也许她只是想提醒我往后看电影注意不要喧哗。”
没了外套,他只剩里面一件白衬衫了。
偷懒没带领带,袖口挽至肘间,领口纽扣散了两颗,不长不短的头发也被风吹动,眉眼含着温驯,笑容清澈胜过这一刻的微风。
桑念心尖软了一下,开始温柔塌陷。
所有的失落懊恼都被奇迹般治愈,买错了电影票,没有等到想要的,都被一个笑容抵消,都值当了。
“走吧,学长。”
她让嘴角和他弯起般配的弧度:“风有些湿,好像快要下雨了。”
“好。”纪砚白跟她一起走下台阶。
“冬天快到了啊。”
“嗯,快了,怕冷吗?”
“只有一点。”
“没关系,家里有地暖”
声音被风吹散在夜里,吹不散的是西装外套下裹住肩头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