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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让他多留意秦书的动向,知道他的习性,陈培从来不会没事给他打电话。

将电话接了起来直接问:“有消息了?”

“主席,哦不对,寒哥,哎,你比我小,算了就叫主席吧。”陈培纠结片刻:“主席我刚才去了文体部一趟,文体部那个施若汀不是法学系的吗,我无意间看见她桌上放了一份资料。”

“什么资料。”

“是以您的名义起诉一个叫做秦玺的资料。大致应该是借款纠纷的,我没看完就被施若汀抢走了。我当时觉得您要起诉人找施若汀帮忙很奇怪,就多诈了她两句,结果诈出了一个消息。”

心跳快了许多,温玠寒的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期盼:“是和她有关的?”

“嗯。”陈培:“秦部长不久前让她帮忙找学校盖了章,参军证明的。她说漏嘴了让我不要说出去了,我想应该是秦部长特意交代的。”

参军证明。

进去部队后,就算他知道她在里面也根本就见不到她。还真是一个杜绝见面的好方法。

军人最重要的就是清白,只是他家书书从来都是一个正气凌然的,却有这样一个父亲。

“好,我知道了。”

温玠寒挂断电话,看了眼企图悄悄将证据撕毁的秦玺:“这只是复印件,撕毁也没用。”

秦玺猛的跪了下去:“女婿,我只是鬼迷心窍,这次就原谅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原谅你也不是不可以。”温玠寒冷漠的看着他:“秦玺,我给你个选择。”

“什么选择?”

“就当作没有生过秦书,以后永远不要缠着她,你能做到的话公司就不会起诉你,我也会给你安排一个适合你能力的工作。”温玠寒冷笑道:“当然,如果你做不到,公司会直接起诉你,以你犯下的事情足够将牢底坐穿了。”

一听到可以不坐牢,对于把自己女儿当作没有生过这种事,秦玺没有一丝犹豫,直点头。点完头后知后觉又道:“这件事情我能做到!只是……我可以就要现在这份工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