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人夹带着回了寝室后,秦书躺在床上,看着她们八卦过头的眼神,有些无奈:“想问什么问吧。”
“我就说主席肯定喜欢你啊!”阴玉情绪激动道:“可是书书你不是说你要是和主席在一起母猪都能上树的吗?我就想知道母猪什么时候上树的!”
秦书耸了耸肩,诚实道:“昨天。”
“昨天?!”阴玉直笑:“那你回寝室怎么不和我们说啊!我现在超级想知道主席那群后援会是什么反应!哈哈哈哈!!!”
想到阴玉的大嘴巴子,秦书认真道:“我们没打算告诉别人。”
“为什么?”阴玉很不理解的看着她:“我要是能和主席这样的人交往,我每天都拿个大喇叭到处宣传。”
秦书没忍住抽了抽嘴角:“有这么夸张么。”
阴玉:“怎么没有!那可是主席啊!”
她身边的林舒念附和的直点头,两人倒是很默契,一个发表言论,一个赞同言论。
想到这两天里一只给温玠寒当眼线的某只,秦书朝着林舒念勾了勾手:“舒念,你就没有什么要和我说?”
林舒念搅着手指,原本还在看戏的脸一下就变得红扑扑的。
秦书:“嗯?”
她纠结了好一会儿:“难怪何与梵总是问我打听书书你……我还以为他……”
不难看出林舒念是喜欢何与梵的,可明明就喜欢,在不知情的状态下还老实的给何与梵说她的踪迹,也不知道神经有多粗。
秦书挑了挑眉:“你放心,我和何与梵两方之间就连同事情都没有。”
听了她的话,林舒念那张小脸上明显放松了不少,她没忍住打趣道:“那要是我和何与梵有点什么,你打算怎么办?”
自打那次林舒念在学生会碰见何与梵之后,标准宅女林舒念每天回寝室的时间一天比一天晚,而且脸都是非平常的红,嘴巴也是一天比一天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