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摊上买的。”

向晚晚支着脑袋，想了想，可又想不起来：“真的很眼熟。我好像在哪里看见过。”

秦书收回自己的手，将手链藏回衣袖里：“再眼熟也是地摊上买的。”

向晚晚耸了耸肩也不问了，扯开话题道：“我让我妈给你的酒杯里装的葡萄汁，你不要喝酒。”

“哦。”秦书：“你这订个婚真麻烦，礼数和结婚一样繁琐。”

“我如果到了法定年龄，今天就是结婚了。”

秦书：“……”

有被虐到。

订婚典礼结束后，秦书跟着向晚晚和靳习言挨桌敬酒，敬酒杯不大，每一桌喝一小杯提前换好的葡萄汁，除了可能会有点撑以外，秦书倒还过得去。

却不想中途敬到高中同学那一桌，被发现了喝的葡萄汁。

大家碍于靳习言的冷脸，没人敢起哄向晚晚。于是起哄的对象就变成了秦书。

秦书被迫喝了几杯红酒，脸色未变，走路也很稳，大家就没放在心上。

靳习言将向晚晚送回酒店房间后，回休息室帮她拿东西，发现秦书整个呈仰躺的姿势睡在椅子上。

喊了她一声，见她没反应，靳习言拿出手机拨通了温玠寒的电话。

靳习言：“在哪里？”

温玠寒：“是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