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玠寒:“不熟。”
他说着走进了办公室,坐在了最靠窗的办公桌前:“过来。”
办公室的气压瞬间有些低,温玠寒脸上带着和往日一样的笑意,秦书却感觉他有点不高兴。
她下意识解释道:“靳习言是我闺蜜男朋友,我就认识,也不太熟。”
“闺蜜?”温玠寒眼底的那丝幽深化开了许多:“那个叫向晚晚的?”
秦书很确信自己没有在他面前提过向晚晚,此刻被他突然说起向晚晚的名字,她有些震惊。
这人该不会像小说里那些拽天拽地的富二代一样,看上她就调查她身边亲近的人吧?
怪畸形的。
秦书干巴巴问:“你怎么知道?你……”
调查我三个字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听你打过几次电话,这个名字出现的时候,你的情绪最放松。”温玠寒托着腮好笑的看着她:“你以为是什么?”
秦书忽然就想起那段时间和他一起练琴的时候,偶尔在休息空隙向晚晚打电话过来。那个时候自己对他没有想法,毫不避讳的在他面前和向晚晚聊过天。
不想他全看在眼里。
“我没以为是什么。”
温玠寒不怎么在意道:“是吗?”
随后拍了一下身边的座位又道:“过来。”
他很放松的靠在椅子上,随手将眼镜取下来放在了办公桌。看起来懒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