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柔一边织着手里的毛线一边看着电视,温瑜一脸可怜的趴在她的腿上,似乎在做着什么抗争。
听到声响两人回过头,温瑜像是找到了救星一样,跑到他的身边抓着他的衣角晃了晃:“哥哥。”
“来了?”苏柔神色温和的看了他一眼,视线落到他拎在手里的塑料袋上,挑了一下眉,有些不可思议:“还买了东西来?买的什么?”
“风信子。”
温玠寒走到客厅,在两人的注视下从电视旁边的展览台上拿了一个古香古色的瓷瓶下来,仔细的从袋子里把风信子拿了出来。
将瓶子和风信子比对了一下后,他动作很轻的把风信子的根系理顺,并且放进了瓶子里。
温瑜好奇的看着他:“哥哥,你在做什么。这个丑丑的洋葱头就是风信子吗?”
“丑?”温玠寒瞥了他一眼。
被他眼底那丝明显的不悦镇住,温瑜默默的捂住嘴巴,不说话了。
听到两人的对话,苏柔织毛衣的动作一顿,从沙发上起身走到他的旁边,指着那个古香古色的瓷瓶:“这个是明朝时期的,你拿来装风信子?”
一个价值几十万的瓶子,被用来养几块钱的风信子,怎么看怎么奢侈。
不过自己喜欢风信子,温玠寒能有心买来,苏柔还是很开心:“难得你记得我的喜好,不是空手来看我。”
温玠寒认真的整理着花,看也没看她一眼,淡淡道:“是空手。”
苏柔有些诧异。
大孙子温玠寒看着温柔平易近人,本质却是个实打实没心没肺的。从小就没见他对花花草草有过耐心。这会儿主动这么打理一颗风信子球,还打理得那么金贵,除了是送给自己外,苏柔想不出其他的理由。
她不相信又道:“这花真不是送给我的?”
温玠寒看着手里的风信子,声音有些敷衍:“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