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话多假。既然是荣幸,那怎么不答应帮忙。
秦书现在是完全不想和她说话了,她翻着手里的谱子默默的坐到了凳子上。
钢琴面前的凳子是一根可以轻松坐下两个人的长凳,秦书一屁股坐在了中间,完全没有要给旁边的人留位置的意思。
温玠寒却颇没有眼色,动作优雅的坐在了她的左边,原本宽松的位置一下子就显得特别的挤。然而秦书并没有往旁边给他挪点地的意思。
温玠寒看着她脸颊上的奶膘比之平时鼓了许多,好笑道:“坐过去点。”
秦书挪了一丁点儿。两人之间依旧很挤。
温玠寒倒是没有生气,只是懒洋洋的撑着下巴看着她:“秦部长不愿意往旁边挪,是想占我的便宜?”
他说这句话的声音微微上挑,给人一种‘你快来占我便宜’的错觉。
“……”
这又是什么厚颜无耻的虎狼之词。
秦书像躲瘟疫一般,立马往旁边挪了一大截。
看见她眼里明显的嫌弃,温玠寒觉得十分的新奇,这还是第一次有异性因为他露出这样的表情。
很有趣。
他指了指钢琴上某个区域的琴键:“这首曲子的音区在这些位置,秦部长坐那么远是想在弹钢琴期间再给大家再给大家表演个斜视和远弹?”
“……”秦书又默默的坐到了他指的那个位置面前,“不是,我只是怕挤着主席。”
“哦。”温玠寒意味深长道:“我以为你的想法被我戳穿了,恼羞成怒了。”
秦书板着脸:“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