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依旧伸着胳膊乱跳：“快，快。”

“你这样乱跳我也不好给你擦。”温玠寒叹了口气：“友情提示一下，那只小可怜的尸体被你甩在凳子上的。死状很惨。”

“！！！”

“还有，我刚刚仔细看了一下，你脸上也沾上了些杀害它的证据。”

……

秦书‘鸡飞狗跳’的造作了好一会儿。

温玠寒也没生气，顺着她‘再擦一遍’‘我觉得还能擦一遍’的要求下，用纸巾来来回回的在她的脸上和手上擦拭。

小姑娘的脸颊因为害怕以及情绪激动很红，像极了一只煮熟的虾。

温玠寒仔细的给她擦脸，纸巾下的皮肤十分细腻看不见毛孔，覆着一层细细的绒毛，很是好看。

他好奇的用拇指轻轻刮了一下，触感柔软。

温玠寒眯了眯眼，原本带着丝丝笑意的眸眼神色变得有些深沉。

他蜷住手指，从她的脸上拿开，低沉的声音带着莫名的暗哑：“好了，擦得很干净了。”

秦书摇了摇头，闭着眼的脸又往他面前伸了点：“主席你再帮我多擦几次，我现在无法正视我的手和脸。”

“它因为你都死得那么惨没有全尸，你却连自己残害了它的手都不敢直视吗？”看着她因为自己的话瞬间呆了的表情，温玠寒感叹：“秦部长，你真无情。”

秦书：“……”

温玠寒将手中的卫生纸塞到了秦书的手上：“好了，我要走了，秦部长如果还想擦的话请自便。”

秦书捏着纸，睁开眼就看到他已经走开离自己两三米远了。她也顾不上他，拿着纸巾低头又开始擦手和脸。